这令她犹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,还是不说了,总该还有人愿意好好记着姣姣,也算是全了她最后的一分母女之情,全了自己亲自捅了她那么多刀的内疚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太傅听出了言外之意:“你的意思是,你知道真相,但你不打算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氏垂眸道:“我不知道夫君你在说什么真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太傅有些生气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氏接着道:“世泽素来是害怕夫君的,你若是不想叫他继续酗酒了,让仆人将他的酒丢掉,好好约束他就是了,何必纠结这些往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总归,当年的事,不必问我,我只有一个答案,姣姣虽然不是你我的好女儿,不是枝枝的好姐妹,但至少还能是世泽的好妹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说得容太傅上火:“她真的值得被谁记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氏愤怒地道:“你当我想如此吗?若不是因为夫君你太过无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到底也是在我们膝下长大的孩子,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教好她,还亲手杀了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咽气了,你为什么连好好下葬都不肯,要叫人放一把火?你这些日子,当真没有愧疚过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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