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风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县主让您不高兴,您算在属下身上做什么?”
沈砚书瞧他一眼:“她何时叫本相不高兴了?”
他真正不高兴的是乘风那一声笑,到底有什么可笑的?
乘风瞪大眼:“县主叫您不要摇扇子了,这不就是在调侃您吗?难道您没有不高兴?”
沈砚书淡声道:“京城冬日里摇扇,故作风雅的公子,也不在少数,她怎么不去调侃别人,而是调侃本相?”
“如此证明,只有本相能入得她的眼。”
“且她因此亲手做了狐裘,赠予本相。分明是在乎本相,更证明本相对她的重要。”
“只有愚蠢的你,才会看不见这其中的真意,笑出声来。”
“本相罚你,只是因为本相厌蠢罢了。”
愚蠢的乘风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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