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都懵了:“这是出什么事了?莫非主君叫人构陷了?”
寻常若是做到这个份上,那都得是通敌卖国的大罪了,上回出动了内狱这么多人,还是抄齐家的时候。
容枝枝也蹙眉,她哪知晓发生了什么?
若当真是被人构陷,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?容家所有人都会倒霉,她便也立刻起身往外走。
到了院中,遇见了沉着脸的容太傅。
容枝枝问道:“父亲可知道发生了何事?”
容太傅摇摇头,他如今即便是丁忧在家,但日后是要还朝的,眼线自然也是不少,可也没听说哪个不长眼的,在朝堂上弹劾了自己啊。
见父亲都不知晓,容枝枝更是忧虑了。
按理说这样的事儿,容枝枝一个姑娘家,容太傅是不想叫她一并出去的,只是想到内狱到底是沈相在管。
以沈家这一回对亲事的态度,容太傅也是瞧得出对方对女儿的在意,想来宇文湛也会给枝枝一些面子。
便没阻拦她一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