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毒蛇,怎么能叫她活着?

        容姣姣惊慌失措地道:“不不不……父亲,这是个误会,我方才说的那些话,都是与母亲开玩笑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不算,她眸光猩红地看着容枝枝道:“父亲,是她陷害我!今日的一切,都是容枝枝的计划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听笑了,这蠢话她也说得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再怎么设计,方才那些话,可都是容姣姣自己讲出来的,没有人逼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也不理会她,只是大步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容姣姣放在桌案上的“遗书”夺走,容姣姣想抢,可是她屁股的伤还没好,哪里抢的过容枝枝?

        反而撞到了桌角,疼得嗷嗷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后退几步,将这封所谓的遗书打开,上头都是王氏认罪的话,说祖母的死她参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她是畏罪自尽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文婆子送去给自己的燕窝,也是王氏的吩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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