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自己未曾走入官场,还是满心赤诚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走到如今,早已不知为了所谓的大局,放弃多少,失去多少,便是连自己,也不似从前的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容太傅沉默,容枝枝接着道:“父亲心里其实也清楚,您不可能叫姣姣替我上花轿,那是欺君之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想逼我回头,叫我知难而退罢了,可惜了,我不会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者,父亲您问问自己,难道您真的不想替祖母报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句话,到底是触动了容太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着脸道:“好,为父与你赌!”

        罢了,若是真的装傻,他又怎么对得起母亲?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轻声道:“那便请父亲派人出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太傅似乎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,跌坐在椅子上,叫管家叫来,吩咐了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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