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却淡声道:“与本相在一起,不必有那些规矩。”
容枝枝愣了:“啊?”
沈砚书:“你想如何便是如何,肆意些便是。”
容枝枝低声道:“但是相爷娶我,想来也是有安定内宅,做好相爷的贤内助,与各家夫人交好的意思,是故……”
他却打断:“没有这些意思。”
容枝枝听完眼底惊诧更多,没这些意思?
抬眼撞进了他好看的凤眸中,他眼底摄人心魄的灼热,几乎要将她烫伤。
他语调缓慢而清晰,重复道:“没有过你的说的意思!从前相府没有女主人,朝堂上的事,与各家的关系,本相也能处理得很好。”
“枝枝,嫁我之后,你做你自己便是。”
“你不必去理会你不想处理的人情世故,不必想着如何识大体,甚至你可以不必是贤妇,做泼妇也好。”
“只好你开心顺意便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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