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日摆出了不打算计较的态度,没要母亲道歉,可他却是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颔首道:“嗯,我也觉得相爷有大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:“那……为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何她还是同意了婚事?

        他问了一半顿住了,没敢将接下来的话问出嘴,袖袍中攥着庚帖的手收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薄唇也微微抿了抿,他可是一点都不愿意将庚帖还回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也不瞒着他,直言道:“释空大师见过我了,与我说了说天蚕莲的事,朝夕也将当年相爷你被蛇咬了的真相告知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听到这里,面色微微一变:“是为了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冷静地道:“正是,我觉着无论如何,我至少要帮相爷将身体调理好,否则我良心难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爷也不必忧虑,虽是为此才嫁,但我并不觉得勉强,因为您的祖母和您都对我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:“那调理好了之后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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