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说对方是真的高兴吧,应当也不能吧……
自己当日是切实气到了她的。
正当公孙氏有些无所适从的时候。
容枝枝轻声道:“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?我可是一点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老夫人你这几日常常登门要见我,只是我有些不舒服,才一直待到今日才出来。”
她这般一说,余氏和容太傅都笑了起来。
只因他们都是聪明人,知晓容枝枝这样说,便是不再将日前的不快放在心上的意思。
公孙氏不管如何说,也是未来的婆母,若是打算嫁过去,那便是没必要一定逼着婆母给自己道个歉。
如此公孙氏丢了脸面,心里不满意,婚后说不定得闹着讨回来。
容枝枝能如此做,便说明她当真是个聪明人。
余氏都忍不住在心里想着,难怪从前有人夸赞,容枝枝是京城第一贤妇,砚书娶了这样聪明得体,又知道进退的女子,定是能镇得住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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