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当初本就是与余家闹翻了才嫁给祖父的,余家一气之下,都没有给嫁妆。
祖母几乎是身无分文,回了余家养病,仰人鼻息,还要找娘家拿银子,接济他们,这其间或许看人不少脸色,沈砚书岂会不知?
余氏一听这话,眼眶便是一热。
孙儿到底是懂事的,知道她的不容易和委屈,哪里像是公孙氏,这些年还一直以为她当初回娘家是享福呢。
余氏道:“好在都熬过去了,你知事后,便不再准我接济。如今更是出息了,祖母在余家也更体面了。”
从前见她在余家“吸血”,她的弟媳总是想将她扫出门,可为了当时还在幼年的孙儿们,她只能厚着脸皮伸手。
砚书出息了之后,弟媳待自己的态度也是大变,孙儿几次想接走自己,弟媳都是不让。
因为她的弟媳清楚,养着她一日,沈砚书便会照拂余家一日,余氏也自知承了余家的情,便依着弟媳。
若非是这一回,为了孙儿的终身大事,余氏也下不了决心回沈家。
“你也莫要怪你舅公一家,你舅婆虽从前嘴上刻薄了些,却也是多亏了他们一家,否则凭当初重病的我,与你糊涂的母亲,你活不过五岁。”
沈砚书:“孙儿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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