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的余光,看见了自己从前敬爱的母亲,想想近日里,对方在自己府上又作又闹,还非要说自己偷了她的钱,沈砚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烦。
容枝枝叹了一口气:“婆母方才过来,说她的银子丢了,要我要么拿出两万两补偿她的损失,要么就去报官,将小叔子你抓起来,我实在是万分为难,这才叫你叫来了!”
公孙氏:“???”
不是!这就是容枝枝说的,一家人将话说清楚?
这分明就是在砚明的面前,告自己的状啊!
令她更加难以置信的是,在沈砚明脸色已经铁青的当口,容枝枝还接着道:“小叔子,其实我与你兄长,都万分不相信你是这种人。”
“可婆母非要说一切都是你做的,还逼着我去报官,这……我身为大嫂,怎么能昧着良心做这种事呢?”
“从前你与婆母的关系一直是最好的,不如你劝劝婆母?”
这一招祸水东引,公孙氏算是醒过味来了!
她气得跳脚:“容枝枝!你做什么要胡言乱语,挑拨老身与砚明的关系?”
容枝枝故作讶异:“胡言乱语吗?儿媳说的都是实情啊!小叔子如此明睿,相信一定能知道孰真孰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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