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说得很少,叫为夫十分怀念,今日这才一并写了进去,想再听一听。”
容枝枝听完,脸色胀红,人一下子便站起来了,一时间都分不出来是害羞还是生气,盯着沈砚书道:“你,你你……你胡言乱语!”
下一瞬。
却叫沈砚书拉入了怀中,贴着她的耳轻声道:“不如今夜,再于为夫耳边说说,可好?”
容枝枝没说话,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红了。
一把将他推开:“我不与你说了!”
接着大步回屋了。
关上了房门,还能听到那人自自己身后扬起的低笑声。
容枝枝恨恨地靠在紧闭的门上。
这才猛然意识到,这一场她与沈砚书夫妻之间的“交锋”,是自己输了,而自己败北、羞愤离开的根本原因,是自己的脸皮没他的厚!
她又不由得搓搓脸,将沈砚书方才写的那许多荤话,重新拿出来瞧了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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