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夫君你,但凡妾身多提其他男子一句,多看其他人一眼,便要吃醋。”
“昨日我不过是多与锦狸亲近一会儿,夫君连一只猫的醋都要吃,还说那是公猫,更说锦狸对妾身居心不良。”
“夫君你自个儿倒是想想,你的诸多言行离谱不离谱?”
且陛下不日也要大婚了,怎么就毛都没长齐了?罢了,这句就不说了!
沈砚书一听容枝枝说,将陛下当作晚辈,自也松了一口气,又听她说猫的事,也觉得有些尴尬。
重新拿起了医书,故作认真地看着:“夫人,你不明白,为夫好不容易叼回窝里的配偶,自是不会给任何雄性机会,不管是人,还是动物。”
容枝枝被他的理直气壮噎到了,一时间竟是有些无言以对。
沈砚书又小心地看她一眼:“那夫人方才好端端的,提起陛下做什么?”
容枝枝看他明显没有彻底放松警惕的模样,又是好气又好笑:“无非就是忽然明白,陛下作为帝王,话里话外,怎么那样会阴阳人。”
“原来都是与我这看似清冷,实则能言善道的夫君学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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