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日穿了一身雪色华袍,风轻轻扬起他的墨发与袖袍,叫人一眼看去,不似他往日那般尊贵威严,只像是一副谪仙临世的绝美画卷。
听着脚步声,他抬眼看向她们。
见着容枝枝面色泛红、嘴角有笑,朝夕更是一副愉悦模样,倒忍不住问了容枝枝一句:“今日发生什么好事了?”
容枝枝淡声道:“还不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?想来夫君是已经听说,我寻人一并去越将军府看热闹了吧?”
沈砚书扬了一下眉梢:“只是如此么?”
朝夕没管住自己的嘴:“当然不止是如此了,方才在马车上,奴婢问夫人是不是爱上您了,夫人说,爱上您实在再容易不过了!”
容枝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,回头看向朝夕:“朝夕,你……”
不是!
这丫头是如何想的?当着沈砚书的面说这样的话,是想叫自己将脸找块布遮起来不成?
对上了容枝枝的眸光,朝夕捂住自己的嘴,从指缝不确定地说道:“奴婢……说错话了吗?”
她其实觉得,让相爷知晓夫人的心事,也不是什么坏事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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