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个性子,你也不是不清楚,仿佛是修炼了万年才成了精怪的老陈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骤然发酸起来,我可是招架不住!”

        主要是她的腰招架不住!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容枝枝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说这话的时候,眼底和嘴角都是有笑的,嘴上是在嫌弃沈砚书爱吃醋,可却莫名叫朝夕品出了几分对相爷性子的宠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夕支着面颊,盯着容枝枝道:“夫人,奴婢觉得,您应当还挺爱相爷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面色一顿,脸上有些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夕摇摇头,又接着道:“不!不对!奴婢不该用‘应当’这个词,该用‘定然’,您定然是爱上相爷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寻常女子,见着越天策这样俊美的男子示好,想的大抵都是自己喜不喜欢他,愿不愿意与他有纠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已经成婚了的妇人,也无非再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夫人您心里,记挂的只有相爷,生怕相爷知晓了此事会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觉得,这都不是单单喜欢能够形容的了,这定然就是传说中的爱意,只有爱一个人,才会以对方的感受为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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