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冷然瞧着他:“既然你没有能力给枝枝幸福,便滚开,日后,你不会再有机会。”
他沈砚书再是心机深沉,也断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私心,故意破坏枝枝的婚事。
若要如此作为,还不如一开始便阻挠他们的成婚。
也免了平白叫她在齐家受那些苦。
齐子赋今日的猜想,简直可笑!
容枝枝在花轿上听着这一切,竟是有些坐不稳,手不由得扶上了车身,微微发颤。
她只知道,沈砚书曾经为她被蛇咬、曾为她让出天蚕莲。
竟是不知,他还曾经默默守护她的婚事,真心提拔她的丈夫,只希望她能过得好。
她从前只觉得,世间的爱与恨,都不过是说不清、道不明的缘分罢了。
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在意,也没有所谓配得上配不上之说。
可到现在她,竟在想,自己何德何能,才得到他这般相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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