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百姓们对他绵延不绝的嘲讽和讥笑,他拳头紧握。
本以为自己回到了官场上,慢慢地便会找回侯府曾经的荣光,却没想到,到了内狱之后,根本就没什么出头的机会。
如今更是重新变成了众人口中的笑柄。
他内心凄冷之间。
却不想齐子贤也听到风声来了,见着自己的兄长被人这样对待,他也觉得没面子得很。
竟是对着花轿的方向,扬声怒道:“相爷,容枝枝不过就是个残花败柳,你娶我兄长睡过的女人,你就不怕被人嘲笑吗?”
此言一出,沈砚书眸中满是寒光。
就是齐子赋都懵了,难以置信地看向齐子贤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他纵然是想搅黄了这桩婚事,可不管说枝枝有什么缺点都行,断是不能说这样的话啊。
这对一个女子来说,是何种羞辱?
子贤如此胡言,只会叫枝枝日后便是与沈砚书有了什么矛盾,也不会考虑回到自己身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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