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您如今都有这么多了,也不缺这一点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子赋其实也不是在乎这点钱,他就是想叫沈砚书难堪,寄望着对方觉得没脸了,或许就不想娶枝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不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轿中的容枝枝冷笑了一声,扬声道:“齐子赋,你还是莫要讲笑话了,你家当初根本就没给过我聘礼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愣了: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是齐子赋也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接着道:“彼时你父亲说,这些年为了给你治病,家中用了无数的名贵药材,库房暂无什么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便与我父亲商量,先写下借条,等宽裕些了,再将聘礼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觉得你们堂堂侯府,应当是不会做出赖账之事,犹豫之后便答应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可笑的是,你父亲为了面子,还往我家抬了不少空箱子,叫我父亲配合,对外说那就是你家给的聘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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