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已是有同僚小声嗤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下自己脸面的,还是皇帝陛下,他就是心里有万分的不满,也不能发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首,试图对永安帝解释些什么:“陛下,臣并非是不在乎这个女儿,只是当日在大理寺,枝枝咄咄逼人,臣也是没有办法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冤枉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若是不在乎这个女儿,当初会支持她和离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在乎容世泽,并不意味着,他就不在乎枝枝啊,只是那会儿事有轻重缓急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冷声打断:“岳父还是不必说了,枝枝非是咄咄逼人之人,想来也不过是因为太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太傅竟是到了这会儿,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,说是因为枝枝这个做女儿的,在父亲的面前如何不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哪里有半分为人父母,应当有的歉意?又何曾考虑过枝枝的名声?

        首辅大人偏头看了一眼喜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喜娘会意,高声道:“起轿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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