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容枝枝都已经走出了大门,容太傅沉着脸和王氏一并沉默着,将容枝枝送到了门外。
一时也没注意到容世泽,便也不知道他同慕容家那几个小子又闹起来了。
容枝枝弯腰上了花轿。
容太傅本以为这会儿,沈砚书总该对他们夫妻二人说几句话,做一些保证。
王氏这会儿还仿佛一个当真舍不得女儿出嫁的母亲一般。
站在门口,拿着帕子擦眼泪。
却不想,沈砚书竟是瞧都没瞧他们一眼,反而是对一脸欣慰的江氏道:“夫人放心,本相会照顾好枝枝。”
江氏连连点头,竟也是拿帕子按了按眼角,是真心为枝枝高兴,替那孩子觉得苦尽甘来。
便泪中带笑地道:“好好好!我是信得过相爷的!”
容太傅听得脸都青了,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:“贤婿!”
试图提醒沈砚书,到底谁才是他的泰山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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