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容枝枝只是淡声道:“没有我这样的姐姐?你若是真是这样想的,便再好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知道她如今有多希望容世泽就当没自己这个姐姐,莫要总是来自己跟前恶心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容世泽听完,脸都青了:“容枝枝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氏这会儿也算是缓过神来,不快地道:“什么叫做我们慕容家,与枝枝不是真正的亲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叫做我一家不会真心给枝枝做后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江氏今日在此发誓,但凡我有半分没将枝枝当作自己的亲女儿,但凡我将来不是真心将她当作女儿维护,就叫我不得好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这大喜的日子,不便说那些不吉利的字眼,江氏本想说的是“不得好死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容枭听闻母亲此言,也是掷地有声地道:“母亲的意思,便是我慕容枭的意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慕容枭能否做好县主的阿兄,便请诸位宾客为我做这个见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年、二十年,五十年,我慕容一族都经得起诸位的任何检视,也经得起任何事由的考验!”

        相爷的人品和眼光,慕容枭信得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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