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夫人就如同知道张觉夏要问这话似的,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,她嘴角上扬地看了张觉夏一眼,“好孩子,你刘叔还在你家住过一段时日,他的本事你还不清楚,他可是除了看病,旁的本事一点儿都没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,在你家住着,也是迫不得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让他医术不精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他活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婶子,可别这么说,刘叔的医术精着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了你这话,我这心如同吃了蜜似的甜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是个大忙人,今儿好不容易来了,可不许再走了,留下来陪着我吃顿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觉夏想婉拒,刘夫人当即板起了脸,“别给我找什么理由了,一会儿我安排人把奔儿也接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孩子,我也是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了,我得瞧瞧他是不是又长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叶奔,张觉夏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了,“他现在已经认人了,变得可淘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奶娘都哄不住他了,特别地黏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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